鬼故事:医院停尸间的守尸人

2022-1-11 14:56| 发布者: 123456790| 查看: 576| 评论: 0

王副院长却说,“对,就是你保我。而且这也是保你自己,因为咱们两个的命运息息相关。”

“为什么?我的命运是怎样的?”

他停顿了一下,对我说:

“因为要害我的人,也想害你,如果我下台了,你就不只是丢工作,不只是没钱给姐姐看病的问题了。”

他死死盯着我,令我浑身发毛:“而是会丢了你自己的性命。”

我就问是谁要害我们。

王副院长却说:“没办法告诉你那么多,我知道你认识警局的人,也认识我小舅子陈冬,所以你要是相信我,就在这案子上费费心,对你没有坏处。”

听完他的话,我很茫然。

“你不信我?”

我不吭声。联想起那第五封信上的内容和字体,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那个写信的人如果不是王副院长,会是谁呢?

谁会费那么大劲儿给一个不相干的争取这么多利益。

他的脸色越发地阴沉了,“我坦白告诉你吧,医院让你看守太平间,是有原因的。”

我听完浑身一震,“什么意思?”

“医院那么多职位,都可以让你去实习,保安室,监控室,护工,哪怕是管理仓库呢,可是你偏偏被安排在了太平间这鬼地方,你不觉得奇怪吗?”

“太平间最缺人……”我说。

他笑了,笑的十分无奈,“你还是太小,我就只能把话说到这儿了。”

说完他的脸重新变得阴郁起来,“我马上会惹上更大的麻烦,你一定要帮我!记住,帮我就是帮你自己。”

他用恳切的眼神看着我。

“王院长,既然你不肯告诉我更多,那你就先回去吧。”我淡淡地说。

他把事情说得那么玄乎,我实在是想不通,我和他的命运能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真是被冤枉的,而我又刚好找到了证据,一定会帮你,这你可以放心。”说着我站了起来,拿起太平间的钥匙,假装要去忙了。

他点点头,拍拍我的肩膀,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总算是走了。

王副院长走后,我把刚才的谈话告诉了霖子,他也懵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王副院长。

我们两个说着话,突然,我的手腕开始钻心地发痒,就是那个长血管瘤的地方。

我捋起袖子,原本花生豆般大小的血管瘤,已经变成一毛钱硬币那么大了。

太痒,很想去抓,但医生告诉我,冷冻治疗后需要等着伤口自然结痂,脱落。

可是我这块血管瘤,冷冻后已经过去了三天,根本没有结痂的趋势。

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就开始不停地抓挠那附近的皮肤,好像这样能缓解一下。

“强子,我看你太难受,还是去找医生看看吧!”霖子担心地说。

此刻,我已经浑身都开始不舒服了,这比被打两拳还要难受。

我听了霖子的话,跌跌撞撞的,出了值班室。

走到楼梯上的时候,我就已经难受的神志不清了,终于控制不住,挠破了伤口。

不痒了。

那块红色的,突出的,像血管瘤一样的皮肤被我撕了下来。

看着那块皮肤,我靠在楼梯上,慢慢蹲下去,整个人呆住了。

那是一种奇异的花纹,看上去就像窗花,是红色的。

而且,我见过这种花纹。

枕头里的那个东西,曾经露出来过一点,上面就有这种花纹。

暗巷里,第三个宅子里的老头,他的胳膊上也有这种花纹,大小跟我这块差不多,仿佛纹身一样。

我一头扎进了最近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疯狂地搓着那块皮肤,但是无论怎么清洗,都洗不掉,而且不疼不痒。

它就像一块胎记,要跟着我一辈子,阴魂不散。

关上水龙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比之前瘦了很多,眼窝深陷,脸色苍白,胳膊上的花纹红的刺眼。

慌忙放下袖子,看不见就没事了,或许那块痂掉了,就说明已经快好了,自我安慰着,我回到了值班室。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我手腕上的花纹并没有消退的意思,好像还更加鲜艳了,也大了一圈。

但我想开了,反正它没有影响我的正常生活,长着就长着吧。

这两天一共来了两具尸体,都是老人,没什么异常情况

而太平间里的尸体也逐渐被运走,现在停尸冰柜已经空了一半了

这天上午,我和霖子百无聊赖地待在值班室里,外面突然传来了嘈杂的说话声,还有一些哭哭啼啼的声音

我俩赶紧出门去看,只见楼道的后门已经被打开

一些人正在朝我们这边走来,两名警察走在最前面,还有一名警察在后面推着一张轮床。

轮床上盖着白床单,盖着一具尸体,通过尸体凸起的长度可以判断出尸体的身高,那绝对不是成年人的尸体。

此时,我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了。

跟在轮床后面的人,是一对老人,他们穿着很讲究,干净利落,衣服的材质很好,像个有钱人家,此时老太太已经哭肿了双眼。

在老人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他们越走越近,我看清了,男人是陈冬,女人是王副院长的老婆。

王副院长的老婆比之前更加干瘦,就像一具行走的尸体。

至于陈冬,他脚步沉重,脸色煞白,浑身颤抖。

他在抽泣,却没有一滴泪掉下来,那张脸上充满了绝望,还有愤怒。

如果我没有猜错,前面那对老人应该就是陈冬的父母了。

霖子和我面面相觑,已经猜到,这死的人,肯定是陈冬的小儿子。

王副院长怎么没有来?还有瑞秋呢?我心里泛起疑问。

两名警官走过来,告诉我和霖子,警局的停尸房全都满了,所以这具尸体就先放在医院的太平间里,等他们调查完毕,会通知我们,到时候家属也就可以把尸体接走了。

霖子赶紧去拿钥匙,帮他们开太平间的大门。

我看了一眼陈冬,他和我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但就像没看见我一样,重新低下了头。

我把尸体搬到一个空的冰柜里,看见小男孩的样子。

小男孩的脸已经变成了灰黑色,眼睛睁得大大的,就像布娃娃的玻璃眼球,闪亮,可怕。

他的嘴巴大大的张开,舌头缩成一团堵在了嗓子眼。

老爷子板着脸,走到冰柜前,让我先别关上冰柜,然后他亲手合上了孩子的眼睛,盖上了遮尸布。

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每一道皱纹都更深了,看的出来,老人十分痛苦。

而旁边的冰柜里,就是陈小婉的尸体。

想想这家人真是可怜。王俊凯,陈小婉,还有这两岁的小孩,全都相继死去,白发人送黑发人,没有经历过的人,恐怕是体会不了这种悲痛的。

我们把警察和陈家人送到楼道口,听见陈老爷子对警官说,务必查清小孙子的死因,他不相信什么惊厥的说法,而且这一定是谋杀。

那三名警察好声好气答应着,但是他们回警车的时候,我看到他们互相撇了撇嘴,摇头叹气的。

我觉得,这些警官并不认为这是谋杀。

我本想问问陈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却冷冰冰地说:“这跟你没有关系。”

他反感我打听孩子的事情也是正常,毕竟我是外人,这样打听他的家事,显得有些八卦。

不过我相信,这件事他之后一定会去找小巴。

等人都走了以后,我问霖子,“什么是惊厥?”

“不知道啊,走,问问别人去。”

霖子说完,我们走进楼里,随便从一楼找到了一名男医生,问他惊厥是什么。

医生告诉我们,惊厥其实也叫癫痫,最常见的是发热惊厥,当孩子烧到40度及以上,且持续不退烧,就有可能出现癫痫症状,口吐白沫,抽风,呼吸不畅等等。

通过我描述的关于陈冬小儿子的死相,医生觉得确实像是因为惊厥,舌头堵住喉咙,窒息而死的。

我和霖子回到值班室后,没过一会儿,霖子的手机就响了。

“小巴。”他对我说,同时摁了接听键,并且打开了扬声器。

“哥,你们已经知道了吧?陈冬小儿子死了,凶手是王副院长!”他气喘吁吁地说,好像在一路小跑着走。

“你怎么确定是王副院长?”我问。

“录像在我手上,我刚从陈冬那拿到的,而且他已经看过录像了,说王副院长昨天晚上去过他们家,进过孩子的卧室。”小巴肯定地说。

“那你看过录像了吗?”霖子紧接着问。

“还没有。”他咽了咽口水,大口喘着气。

“我现在正往家走,你们来我家。”小巴继续说:

“陈冬说王副院长很厉害,警局里肯定有他的人,所以这个录像绝对不能在警局看。至于他儿子的死,也只是立案了,根本没人真正去调查。”

我又问小巴,怎么今天没有看见瑞秋来医院送尸体,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回老家了,听说孩子出事后,正在往回赶,估计现在还在飞机上。”

挂断电话,我和霖子立刻去了小巴家里。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小巴家,一个很普通的单元楼里。

小巴给我们打开门,说自己也刚到。

他带我们走进里屋,我看见书桌上的电脑还在启动程序。

程序启动完毕,小巴将存着录像的u盘插在电脑上,打开录像,陈冬卧室里的场景出现了。

小巴告诉我们,在陈冬的别墅里,几乎每个房间都装有监控,因为孩子是死在主卧里的,所以就只选取了这一段录像来看。

摄像头的方向正好对准了婴儿床的位置,黑白的画面,令我不禁浑身紧绷起来,满脑子都在想绘本上山魈那张诡异的脸。

仿佛下一秒骇人的山魈就会从床底下钻出来,扼住男孩的喉咙。

卧室里只有陈冬和小孩子两个人,小巴说这个时候瑞秋就已经回老家了。

小男孩躺在婴儿床里,陈冬拿着摇铃逗着他玩,充满爱意,但现在看来,只让人觉得心酸。

等把孩子哄睡着以后,他从衣柜里拿了两件衣服,关上灯,离开了卧室。

“他去洗澡了。”小巴解释说。

我屏住了呼吸,等着王副院长的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屋里没有任何动静,黑漆漆的屋子里,孩子依然在酣睡。

我们不敢快进,生怕错过关键的画面,就那么死死地盯着。

又等了五分钟,霖子终于忍不住问:“陈冬完整看完了吗?王副院长真的会出现?”

小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他当然没看完,哥,你想想,谁会忍心看自己孩子惨死的画面啊!”

小巴告诉我们,陈冬当时看到王副院长出现后,实在不忍心看下去,就把录像直接交给了他,让他看一遍,没有问题的话就公布证据,正式拘捕王副院长,来个突然袭击。

“那王副院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里?是偷溜进去的?”我问小巴。

“应该是偷偷进去的,有一个保安是目击证人,但保安知道王副院长和陈冬是亲戚关系,所以当时并没有在意。”

小巴手指交叉握在一起,有些发抖,看得出来他非常紧张。

小巴继续说:“不过陈冬家的防盗门防盗等级很高,王副院长究竟是怎么进去的,陈冬也想不明白……”

“不对啊!”霖子突然一拍大腿,紧锁眉头,“那封信不是说十天之内转股份嘛!王副院长这么没耐心?这才刚过了两天,他就要杀人了啊!”

霖子一说,小巴和我也反应过来了,连忙点头,同时小巴摁下了暂停键。

“难道是因为王副院长觉得自己败露了,所以一怒之下,下手了?”小巴扭头看看我们两个。

“还是继续看这录像吧!”我说,“肯定还有隐情。”

重新按下播放键,五分钟后,小巴突然指着显示屏,兴奋地说:

“诶,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

只见门被推开,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他打开灯,我看清了他的脸,此人正是王副院长。

马上就要揭开真相了,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其实直到这一刻,我还是不敢相信,王副院长真的丧心病狂,杀死了自己的亲侄女和侄子。

他进屋后,走到婴儿床前,翻开孩子的眼皮看了看,又摸了摸孩子的额头。

然后他连忙后退,一直退到陈冬和瑞秋睡觉的双人床边,嘴巴动了动,好像在跟看不见的人说话似的。

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什么了似的,转身朝着卧室外面跑去,同时关上了屋里的灯。

我紧盯着婴儿床的孩子,他闭着眼睛,也就是说还活着。

带着一肚子疑问,我们继续往下看。

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双人床底下,有东西开始蠕动,慢慢地,一点一点的,先是头,然后是胳膊和腿,直到完全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但那不是山魈,也不是恶鬼,而是一个人!

那人看起来很瘦,浑身包裹在黑色的连体紧身衣里,连脑袋也包在里面,只露出两只眼睛。

“这好像是个女人!!!”霖子突然指着那人,“你们看,她是有胸脯的!”

屋里黑着灯,看不太清楚,但霖子一提醒,我发现这个黑衣人的身体确实是女人身材的样子。

她慢慢地走到了婴儿床前,围着婴儿床转了三圈,然后把手放到脑后,解下了面罩,长长的头发散落下来,同时露出秀气的面孔。

我彻底震惊了。

“不会吧!这怎么可能……”霖子自言自语地说,小巴则是惊讶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将孩子抱在怀里,就像我们曾经看见的那样,哄着孩子睡觉,小男孩睁开了眼睛,冲着她笑。

这黑衣人就是孩子的妈妈,瑞秋。

瑞秋满眼不舍的,重新把孩子放在婴儿床里,然后俯身下去,看上去就像在亲孩子的额头一样。

小男孩的腿开始不停地挣扎,过了一会儿,孩子不动弹了,瑞秋起身,向后踉跄了两步。

突然,她猛地回过头,看向卧室门口的方向,快速戴上面罩,打开窗户,逃走了。

婴儿床里,小男孩睁大了双眼,脸上笼罩了一层黑色的阴影。

灯打开了,陈冬穿着浴袍回来了,他回到婴儿床边,看着眼前的一幕,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之后的录像还有很长的内容,我们没再看下去,因为最重要的信息已经得到了。

孩子的亲生母亲,瑞秋,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她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孩子啊!虎毒还不食子呢!”小巴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且她不是回老家了吗?”

霖子说,那只能说明,回老家是为了给自己制造不在场的证据。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瑞秋把绘本藏起来,不给我们看了,因为那上面的内容一定跟小男孩的死有关系。

“她会不会有精神分裂症?”小巴问。

我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毕竟杀死自己亲孩子,这不是一般人能下得了手的。

她有没有病,恐怕陈冬是最清楚的,我让小巴赶紧给陈冬打电话,问他瑞秋的精神状况如何,顺便告诉陈冬我们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凶手,不是王副院长。

可电话一直是在占线。

没办法,只能等会儿再打,我开始回想整件事。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不管瑞秋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她的行动肯定还没有结束。

因为她的目的是陷害王副院长,所以王副院长才会在孩子死前出现在卧室里,如果我没猜错,是她把王副院长骗过去的,还故意让一个保安看见了王副院长。

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我们安装了非常隐蔽的摄像头。

瑞秋一还定会继续杀人,而且全都推卸到王副院长的身上。

“陈冬有危险!”我猛然想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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