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记否大学里哪些不得已分开的故事
大学的时候,有一科早课要提前半小时必须到教室,不然不给毕业,万幸的是每周就一课,教这一科的是一个40中旬的女老师,(级别挺高)胖胖的 说话很温柔对她影响很深 遗憾的是现在忘记了她的姓名,那天早上被舍友吵醒 “快点最多5分钟马上迟到”六个人也来不及洗脸 慌忙着向大教室飞奔过去。初冬,一条宽敞的水泥路上,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熙熙攘攘的几个学生走着去上课,我前头是5个飞奔的少年,显得格格不入,无意的看到一个女生穿着一身牛仔装,一双灰色的平板鞋,扎着不短也不长的马尾,怀抱着几本书,一脸惊奇的看着我们,相望而去 没有躲避她的目光,那一瞬感觉自己向前跑的力气瞬间消失了似的,阳光似乎也温暖了几分,“你快些啊”被几个损友的呵斥拉回了现实,加快追上几人脱口而出“都回头看看那个一身牛仔装的女同学是哪个系那个班的”几道目光望去,她往我们着里看了一下,低下了头快步的向另一个方向走去,那节课终究是迟到了,老师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让我们快快坐下上课,谢天谢地,顺利毕业,哪门课没有挂掉。
那节课很漫长,不记得老师讲的什么,脑子里空空的,只记得一个影像“那女同学 脸一红低了低头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只留下扎着马尾的靓丽身影”。下课去吃饭,感觉自己飘飘忽忽的,只是路过刚刚遇到女同学的路上不由得转头希望还能看到那个靓丽身影的牛仔女同学,一个人懒散的挑着米饭吃的时候,损友打断思绪,“别在想了,往哪个方向去是另一个系的我有同乡在那个系里,帮你打听打听,不说你小子眼光不错哦”当时我就感觉损友从来没有那么正直过,那一刻他是那么的正派,反正米饭又香起来了,不过损友终究是损友也不知道是没有描述清楚还是这小子没有上心,反正是一直没有音讯。
下一个学年开学,增加了一门选修课,一个明媚的上午课堂上,在一片欢呼声后,一个女老师穿着点缀了绿色的黄裙子 在讲台上介绍自己姓苏,只一眼 好像跟她认识了许久一样,苏老师像极了去年穿牛仔装的女同学,我扭头看了看损友,这货一脸的坏笑,太猥琐,当即给他个问候手势。国庆后的一个明媚上午,下课后这货一脸不情愿的带着我就去一个小会议室,一个高高瘦瘦黑黑的男生走出来跟他打招呼,紧接着一个长发不及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跟着走来,没有和我俩有任何交流,倒是和那个黑瘦说笑着走开,她穿着深蓝色的裤子,白色的T恤,披散了长发,还有一双带着红色勾子的平板鞋,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凉到底,头也蒙蒙的,看着他们的说笑的走开,我搂过损友的脖子,将他放倒在地上,几乎是带着骂的去问他,你搞的什么这货一直笑,笑不不停,他告诉我那个高廋黑是他同乡的亲戚,现在在学生会里任职而那个女同学是他上一届的部长叫琳没有男朋友,但有人追。 大起大落呀,希望又来了,损友也还是有价值的,还近水楼台了,机会还是留给了最好条件的人。我在学生会系里纪检部,虽然有半年时间没有去过部里更不管事情。总归是有点办法的,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以一个优秀的身份我申请调到了学院的学生会。
琳开朗活泼,追求了近二个月”她才答应,那时候经常给她写各式各样的情书、为了能显得我文采好、从很多杂志上炒句子写来送给她。智能手机刚刚兴起的时候自然是买不起,每月包好几百条短信发给她,看着她的短信时不时的傻笑,约她一块吃饭,周未一块去游玩,“这期间还让损友还大放血一次,去了一个大峡谷玩过,那段时光只是美好,佳人在身旁,也能切身实地的感觉像小说里说的那样“阳光洒在身上如沐浴一般暖暖的、涓涓的小河在心间流淌着,文人骚客诚不欺我。
实习,是个大问题因为我家乡的城市没有对接的单位,我把实习单位申请到了琳的老家,一个说起来挺大的县城。
几乎是总在一起,毕竟单位实习的同学十几个人,打掩护都不在话下,琳不怎么去我住的单位寝室,还说哪里的男子气味太浓烈了,林的父母亲都在政府里任职,琳多次让我去认识她 的父母,也不知道是什么心里,我总是很畏惧,从来不敢答应,直到实习就要结束的那几天,那是一个周六,早上我还在单位宿里和周公详谈,被林的电话吵醒,那天她显得更加的活波,带着一股子高兴的劲说你去我家吧!我爸妈都在,还是害怕,想推托但我知道不能在推脱了,于是带上了一些礼物满是担忧忐忑的跟着去了她的家,一幢挺新的六层楼,二楼,她父亲打开门看着我,那个时刻,想不出用言语来表达,两个人很都很不自然,还好是她妈妈喊着我的名字,将我让进的家门,房间里琳和妈妈在厨房做饭 剩下他父亲和我很机械的问和答,”多数都是一些实习单位上的问题,那个场面很是不自然,整个房间里都有着说不出的东西,幸好琳能时不时的来活跃气氛,吃饭的时候虽然我多次推脱,但还是和她父亲喝了一杯酒,吃过饭,他父亲虽然一直挽留,还是推脱过,一身轻松的回到了单位宿舍。“琳拉着我的手满脸通红欢乐的给我说,她爸妈很满意。
实习结束,马上就要迎来毕业,琳问说我要不要回实习单位,我很纠结,琳是独生子女,我从一个小村庄出来有一个妹妹,家族人不少,祖父兄弟3个,当时就我一个孙子,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离开家,还是回家去,我给父亲打了一个电话,那段时间父亲的事业业刚刚起步,父亲对我说:你去上学其实我本不想你走,刚开始你要学一些技术类时候,我根本不同意。后来你去了你这个学校,学的都是些我没有见过的事情,还有很多特别厚的书。不想你去外地,就想着你平平安安,想见你的时候能看一眼,父亲说了很多,终归是不想让我离开家,我知知呜呜回应了父亲。想了许久,我找到琳告诉她 我要回家乡的决定,祖父母年纪大了,父亲哪里还需要帮手,当时我声音小到我都要听不到了,”琳着着我,眼泪不停的流。我很想去安问也但是说不出括来,泪水不挺话的一直流
毕业的那天上午,林对我说“父母本是来拉她的,她没有跟她们走,她想跟我走,最想的是我俩一块回去,但是我是独生女,父母的年纪越来也越大,你理解我,我不能跟你回去,我们外境相似”,我理解解你,你也理解我”。
你送送我吧!那天上午晴天万里无云,一路上我俩没有言语,到了车站 琳哽咽的说要走了,你要好好的希望以后能见,她说了很多最后哭了起来,我帮她擦干眼泪,“要是我们从开始就生活在一个地方,该多好啊”以后要是有机会你要好好的,眼泪止不住的一直流,那天天很热。
毕业后我回了家,帮着父亲打理事业,生活也算过的去,偶尔一次网上见到她的,还是很快乐,很活波,我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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